钱夏皱了下眉头,“之前没有苗头吗?” “没有!” 金乐瑶掐了掐手里的抱枕,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他们外联部经常都有聚会,开始我还是接他,但次数多了,我也就没去。有天有聚会的晚上,他没有回来,我后来听他那个同学说他断片,已经送去酒店休息。” “我本来要过去的,但当时我在赶导师给我的一个课题,明天就要交了,再加上那个男生再三保证已经将他安顿好,所以我就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