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踏入,却见这里变个样。 雕花屏风被搬开,视野开过不少,顶上的水晶灯也经过特别处理,少了几分典雅,多了几许大气。 燕尾服与旗袍交错,纤细白皙的素手拉开包金的座椅,桌上的高脚杯在灯芒下折射出细碎光芒。 唐红燕穿着一席火红的礼服从里头走出。 红色仿佛为她而生,在她身上艳得像开的最尽的玫瑰。 她面容精致,气场强劲,除去眼角那一丝细纹,再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