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打酒的味道飘散。 手臂处猛地传来痛感,对方揉搓的力道不小。 谢池眼皮下的眼珠子似乎动了动,但也还好,没特别反应。 不过很快,谢池就感觉—— 这触感不是很对! 根本就不是软绵绵的。 他睁开眼,就见钱夏拿着沾了跌打酒的棉花在帮他揉那伤处。 他顿时有种无奈感,“为什么要用棉花?” 钱夏抬眸,眨巴了下大眼睛,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