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地方要去的吗?”谢池问道。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钱夏摇摇头,“没啦。” 她的声音本来就软,在疲惫时这股像棉花一样的软绵浓郁得溢出来。 稍顿之后,钱夏小声道:“我想回酒店睡午觉......” 昨天凌晨两点才睡,今天早上六点多就起了,虽说生物钟让她早起,但平时钱夏是有午睡习惯的,今天没睡且到处跑,她是真的困了。 在钱夏说话那刻,谢池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