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初阳记得梦里的很多东西,很多细节。 这一点十分诡异,因为虽然米初阳之前也做梦,但做梦过后她撑死了就记得个模糊的轮廓,又或者是一闪而过的某个画面,根本就不会像如今这般连父亲曾经穿的衣服颜色都记得。 在床上冷静了很久,米初阳才缓过来。 这只个梦而已,没多大关系。 对,只是个梦而已。 她拿起手表一看,剩下几分钟就响铃了,根本不够再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