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算了,去公司。” 顾浅跌跌撞撞走了很远很远。 一直到确定远离了厉南爵的视线,顾浅这才在路边的一个长凳上坐下。 顾浅在长凳上坐了很久很久,静静着街上人来人往,脑子一片空白。 想哭,可没有眼泪。 因为没什么好哭的,早分了。 今天只能算是旧事重提。 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因为确实不好笑。 不过好像也好笑,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