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暖和多了,秦夏身上的鸡皮疙瘩渐渐消失了,那种冷到骨子里的感觉终于没了。 只是,唐羽那爪子还在腰上摸来摸去。 秦夏斜睨了他一眼,“戏都演完了,爪子能拿开?” “不能,还有啊,谁说是演戏。” 没来由的,唐羽心情特别好。 他自己都说不上为什么。 其实,不光傅亦鸣,唐羽也觉得秦夏很随便,像外丨围女。 可就是这样的秦夏,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