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秋花含羞笑了,可眼睛却在乱瞟,挨着大伯坐的虽然穿的不是新衣服,但是口袋的钢笔她还是认识的,这是知识分子的标志,也是身份的象征。 连秋花越想越恨,大伯明明可以给她安排更好的工作,却弄个临时工烧热水的,将吴敏的侮辱也算到了连国忠的身上。 连国忠看连秋花站在桌前没有动的意思,沉了脸,“你怎么没回家?” 连秋花暗道老天都在帮她,抽着鼻子,“我是来求大伯原谅的,我爸妈真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