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爸喘上一口大气。 感觉是自己像自己父亲一样病重了,不,是其实早比自己的父亲病得更重,几乎病入膏肓却无自觉。“你别指责我啊!”宁妈望着宁爸的神色,拍着自己的胸口,指着宁爸的心口,为自己洗脱着,“你问问你自己,你给我捐吗?” “我都能捐给巧巧了,我能怕给你捐?!” 这大概是宁爸和宁妈自结婚以来最大的一次意见分裂。 宁妈都认不出自己老公是什么人了,嘴唇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