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是不知觉中又到一年的冬季了。尚未下雪,可是北风刮着,是冷得犹如刀子在脸皮子上刮着。 “他衣服够吗?”孟晨熙问。 “够。哪里会不够。他家里要不是连棉袄都买不起的。”傅玉道,“这个不用我们操心。” 孟晨熙想着他和傅玉通信时都写了什么。 “他给我写什么,肯定是比和你写什么容易。”傅玉说,“毕竟,他给你写什么都得战战兢兢的,生怕把你弄生气了。他给我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