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是因为你心里没有这些纪律,而没有厂纪装在心里的工人不叫工人。”侯国新的每一字宛如重锤一样砸在某人的心头上,“你不知道厂规。如果你知道,不会对一个孩子说这么残忍的话。因为你没有把这里当集体,把这里的同志当自家人,我看你就给从这里滚蛋!” 高如雪的双肩哆嗦着:“我,我——” 这一刻,她终于记起来自己今天做了什么。可她有说错吗,那孩子不会读书和她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