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穿的白色中衣也脱了,加重脚步,朝屏风后走去: “春宵苦短,余生尤长,青丝不染离愁霜,回首又见少年郎。教我如何舍得,留汝独守空房?” 萱儿见他光着膀子进来,若隐若现的伤痕,更让他健康的肌肤增添了几分男子魅力。 萱儿脸一红,忙拽过浴桶边挂着的巾子遮住自己: “不是叫木蓝在门口看着吗?你怎么进来了?” “哎呀......这么不称职的婢子,该罚。明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