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可以走的,但那样也许会永失挚爱,自己的家族不知会受多少牵连。 没有弄清实情之前,避一避是个缓冲。可若是连累她和朋友们,他宁愿直接面对。 麻药过去,肩上的疼痛让他清醒,睁眼看看,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牢笼外面走廊上的火把大概是烧了爱慕它的飞蛾,发出“噼啪”的声音。 “郎君醒了!”阿砚欢喜的小声叫道。 他撑起半个身子,阿砚扶他靠墙坐着,他看看四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