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的时候,萱儿只觉得背痛。 一晚上没敢变姿势,还有就是这个垫子太薄,像是睡在地上一样硬。 她睁开眼睛,军帐里除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有。她赶紧穿好皮甲,戴上头盔,对着军帐外面喊了一嗓子:“喂!” “到!” 阿哲笑嘻嘻的探头进来:“小郎君有什么吩咐?” “这里没水洗脸吗?”萱儿虽然觉得不应该那么讲究,可脸还是要洗的吧? “郎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