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颢也怀疑过那块牌匾,会不会是有人动了手脚。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他们请李长风一起吃饭,他又只管大块吃卤牛肉,并没有说到自雨亭。 “雍王自幼体弱多病,从来也没得圣上多疼一分,没想到,死后还得了敕封太子的哀荣。”崔瑾昀叹了口气。 李长风给他俩倒上酒,说到:“你也说是‘哀荣’,活着不能拥有,死了,就算得到那又如何?他还会有感觉吗?” 郑颢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