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一周,月兰依旧在打坐,但似乎没有多大的进展,显然天眼也不是那么容易开的。 然后也不知道打电话之人到底是谁,所提供的情报到底是真是假,所以我们也不敢放松警惕,所以一直戒备着,我们每个人各守了一个晚上的夜。 月兰依旧在床上打坐,我就闲得发慌了,时不时就到飞碟里去看一看吴勉和哥哥嫂子。 我还不知道墨子竟然还有那么大的飞碟,至少里面的空间是之前给我的那个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