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盯着那个人头,猛然一怔,想起来了。 这个人头就是那天送到小庙内的那个死者的遗体。 那位葬师将他脖子以下的部分剁成了小块,然后撒在了山坡之上喂了秃鹫,而后将这个头颅留在了小庙里的门板之上。 我们走的时候,他对着这个头颅念经,这才过去不到两天,这个头颅就被扔到了这里,到了这具血尸的手里,成为了它的肉食。 啪嗒一声,我猛然打开了头灯。 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