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这匹马,可能是骄傲过了头了,跟人类社会中的富二代差不多,感觉他父亲是生肖马,所以就目中无人了。 而且也是放养惯了,也彻底野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如果是在外面,老子可以彻底的不鸟它,但眼前的这只马二代还有这群野马,是我们离开沙漠的唯一机会,我们肯定不能就这么走的,离开它们,我们就是个死。 如果跟着它们,即便不能骑着它们,但是它们总要吃喝,只要跟着,就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