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人很疲惫,躺在月兰的怀里,呼呼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还听到月兰的笑骂:“就你这懒猪,两个小时的坐都打不了,还想斋戒打坐七日。” 然后就是感觉月兰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和脸,就像妈妈般的感觉。 第二天,我继续沐浴更衣,继续打坐,准备入定。 但是无论如何,就是进不到昨日的那个梦境里! 我问了天聋地瞎两位老人,他们说入定这种东西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