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此来何事。” “三彩,让他进来吧。”屋内有人开了口。 听闻屋内的话,那柴夫立马就闪到一旁,低头继续磨刀,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虽然刚刚俩人并未曾交手,但是薛文宇能够确定,这小子的功夫跟自己不相上下的。 没了阻拦,进了院子就奔中间那屋而去。 推门进去,就见一人正斜躺在一个破旧的窄床上饮酒,没有下酒菜,就手上一个酒葫芦。 “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