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那事儿,我们一半的兄弟稀里糊涂被发配边境了,所以,没人敢乱来的。”拿着钱袋子的人,拍着薛文辰的肩膀说到。 薛文辰整个人都不好了,里面究竟怎么回事,给了一袋银子都打听不出来。 “要不,你们再回去弄一块来,下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岔子了,哪有连着那么倒霉的事儿啊,是吧。”话多的油条兵再次开口。 薛文辰觉得自己脑袋嗡嗡响,父亲费那么大的劲儿好不容易讨来着一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