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那一瞬间,脑海里已经把记忆力所有折磨人的手段都过了一遍。 不但有牢狱里审问罪犯的刑罚,他甚至还想到了家宅后院,那些女人用的手段,仍旧觉得哪一样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何况这是个女子,那些刑罚对她实施的话,只怕她也坚持不了几样就挂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一阵夜风袭来,让薛文宇清醒不少,嘴角上扬,冷笑着转身离去。 “什么?爷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