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秦意脸色微变,侧身伸手:“大人请。” 郑煜星不与他客气,大方入内,姿态闲适随意,目光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秦意的书案。 毫无意外的,所有公文分两摞整齐落在案头,一摞已阅,一摞尚未翻阅,墨砚与笔搁置于顺手的右边,笔搁上搭着一支笔;挂满不同笔的笔挂却安置在最左侧,一个并不好随意取挂的位置。 郑煜星悄悄在心中描绘了一个画面——每日上值时,这些笔的主人,会如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