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这辈子没说过这么羞耻的话,但他咬着牙,无视这份羞耻,继续说下去—— “……也想做处处都讨你喜欢的男人;若是受了委屈哪里不开心,也告诉他,他虽不懂风月,但出头还是很拿手的;若有心事,同样可以告诉他,他未必全懂,但无论发生什么事,必是站在你这一头,永远只支持你。” 樊刃带着几个亲兵,堵着耳朵,眼观六路,在周围放哨。 僻静的小道,心跳声仿佛能砸穿地砖。 卫元洲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