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惊动其他人。” 待人离开,郑煜澄松开她,她似只活兔子般,立即窜进他房里。 郑煜澄拦都拦不住,轻轻一叹跟着进屋,没有掩门。 “滋啦。”烫金描画的纸被粗暴裁开,裁线歪七扭八走不直,醉鬼浑然不觉,有条有理的折兔子。郑煜澄刚到并州的时候,一直都是在卧房中办公,所以这里也置了书案,摆着文房四宝和印鉴。 郑煜澄走到桌边坐下,折纸少女抬头看他。 郑煜澄单手支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