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地回内室来同床共枕的。 姜从宁又出了会儿神,上床歇息,临睡前留意到,书房那边还点着灯。但她是什么都不愿想了,翻了个身,合眼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觉醒来时,范飞白已经上朝去了。 姜从宁懒散地坐在镜前,由着明绣给自己梳头上妆,她此时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将昨日之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只觉着无言以对。 话已经说出口,再想也没什么意义。 其实迟早都会有这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