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哑口无言。 话说到这种程度,就真是无可转圜了。 旧话说“恶语伤人六月寒”,的确是极有道理的,姜从宁体会到了,范飞白同样也体会到了。 他甚至没有顾得上细想姜从宁的反常,只剩了震惊和错愕。哪怕心中早就有所猜测,可姜从宁这离经叛道的说辞,比他的想象要无情上数倍。 两人一站一坐,冷着脸对视了片刻,对如今这局面皆是束手无策。 姜从宁拂袖离去,范飞白在那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