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姑娘,只剩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低声道:“不哭了好不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许久之后,傅瑶才红着脸坐直了,她抠着自己的指甲,左顾右看,就是不肯同谢迟对视。 谢迟瞥了眼自己肩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声好气地同她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是,”傅瑶连忙反驳了句,而后小声道,“我只是太高兴了。” 倒也不算是喜极而泣,而是先前积压的情绪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