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语气里也不可避免地带了些雀跃,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 谢迟将她这模样尽收眼底,也忍不住笑了声,而后道:“方才从宫中出来,顺路经过,便遣人问了句,没想到你竟当真还在。”他顿了顿,又问道,“这时辰,宾客们应该都已经散尽了吧?” “是这样没错,但我又不是寻常宾客。”傅瑶被他问得莫名心虚,但还是坚持道。 谢迟也懒得就这点跟她争辩什么,横竖人已经到他身边来了,至于那些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