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他偶尔会有控制不了情绪的时候,旁人这时候大都是战战兢兢避之不及,这还是头一回被轻描淡写地揭过去,高高提起轻轻落下,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谢迟偏过头去直视着傅瑶,若有所思道:“我倒是越来越理解,阿云当初为何会定下与你的亲事了。” 傅瑶的笑容中多了些得意:“我听出来了,你想说看我越来越顺眼了。”还没来得及得意多久,她就又觉着额头隐隐作痛,索性顺势躺了下去,准备睡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