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都还时不时地会浮现银翘那几句话。 谢朝云很快就留意到她的不对劲,将账本推到了一旁,笑问道:“为何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就是。” 这些日子下来,傅瑶是真将谢朝云当做自己的姐姐一般看待,比谢迟亲近多了。她犹豫片刻后,红着脸问道:“就是……那个……” 这事着实有些难以启齿,傅瑶吞吞吐吐半天,方才小声说了出来:“他是不是好男风?” 谢朝云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