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幼、微!”邹衡几乎是一字一顿,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没学过。”田幼微上前,倾了倾身子凑近他,“刚刚准备来学的,你偏要让我罚站,喏,我手上被蚊子叮了好多包。” 邹衡皱着眉往后退。 这一退,后背抵在了柱子上。 见他要走,田幼微眼疾手快,左手撑着柱子圈住他的去路,面上笑眯眯的,另一只手将瓷瓶拿到他眼前晃了晃,“你若是不给我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