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肖宏的余光瞥见一抹尊贵的玄色袍角正朝着自己缓缓逼近。 不用想,来人正是肖彻无疑了。 他这会儿被绑在柱子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肖彻在他跟前停下,缓缓蹲下身,目光与他的对上,似笑非笑,“义父怎么那么不小心,把自己伤成这样?” 肖宏愤怒不已,挣扎了许久才说出话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肖彻道:“义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