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抬眼一瞧,正是肖彻。 他今儿穿了件黑底云鹤纹绸袍,没有蟒袍那么气势慑人,但尊贵不减,风华依旧。 对比之下,刚睡醒还未来得及收拾打扮的自己显得有些狼狈,姜妙耳根微红,都没敢正视他,低声问:“既然要去肖府,厂公之前怎么不早说?” 肖彻在圈椅上落座,看向她,“怕你生气,所以亲自过来接了。” 姜妙道:“我没有提前准备衣裳。” 既然是赴宴,又是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