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捡豆子。 瞧见这架势,陈氏只觉得无比糟心。 她起早贪黑房前屋后地伺候,每次到了关键时刻,这老太婆总是关紧嘴巴,好似多说一句话能要了她命似的。 姜柔是长房孙女,谈婚论嫁这么大的事儿,长房没个人站出来说话也就算了,凭什么要她一个二房的儿媳跟婆婆对着干?这不是糟践人吗? 越想越气愤,陈氏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姜柔绞着手指,心里七上八下,下唇都快被她咬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