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浑浑噩噩的昏迷中,身体似乎被打散了拖拽在地上,沉重拖沓,随着每一个动作,都撕扯着身体内部的皮肉,他的意识仿佛被禁锢住,无法动弹,不断忍受着这难熬的痛苦,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时宴甚至习惯这样的感觉了,他慢慢地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清醒,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挣脱出来,眼睛还没睁开,触觉与听觉率先感应周遭的一切。 四周有鸟叫声,风吹过他的脸颊,掺杂着血腥味,时宴缓缓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