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半个身子也斜斜靠椅上,只系了件月牙色软罗衫子,纤腰处一握,胸前被柔软贴身衣料隐隐勾勒出了起伏线条。 步效远只溜了一眼,心就跳得飞,脚步立刻停了下来,站了那扇屏风边上,离她十几步距离。 “我会吃了你不成?站那么远做什么!”叮一声,一道脆音,仿佛她腕上玉镯撞了桌角之上。 步效远抬头飞看她一眼,立刻靠了过去,见她一直没叫停,终于站到了桌边,这才看清桌上摆了笔墨纸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