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偏偏就是受用。以他今时今日的位置，身边敢这么说话的也就杜飞这蝎子粑粑独一份了。杜飞转又稍微正色：“咱家的孩子，生是花果人，死也是花果的鬼……”朱爸挑了挑眉，杜飞这里的孩子，指的当然不是他跟朱婷的孩子，而是指朱丽的两个孩子，往大了说还有如今去了南洋的朱家四房。杜飞接着道：“爸，古代有藩国拱卫中原，又有內藩外藩，最终形成了整个东亚，以天朝为中心的朝贡体系。”朱爸皱眉：“你想恢复朝贡体系？”杜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