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 真真是像尖锐的刺一般,而今见到他便是不分青红的袭击,袁诏道:“我也承认,可我……我今次来却是为告诉你一件事。” 杜莺眯起眼睛。 “我想娶你。” 对面一下寂静无声,杜莺盯着他,好似没有听明白一样,只盯着他,她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到这样一句话呢。 袁诏想娶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拔脚就走。 袁诏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