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额头上的汗:“起先莺莺来过,我已知怎么回事儿,正是要去看母亲,她现在可是在房中?” “睡下了。”曾嬷嬷叹口气,“只老奴瞧着怕是哄人,定是躺着胡思乱想。” “我去看看她!” 谢氏拔脚就走。 来到床边先是没说话光坐着等,老夫人也知道,耳朵里听见谢氏的呼吸呢,只她心里清楚必是为杜莺说情,并不太想搭理,奈何谢氏有耐心,一坐便是小半个时辰,想到家里事务都等着她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