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见到爹爹娘太高兴了,疏忽了皇上。” “你这是叫疏忽?”贺玄挑眉,他要是没有看错的话,她也许是故意的。 好几次他看她时,她都移开了目光。 这种冷待,可不好受,他作势要去抽她腰带,杜若藏不住了,咬着嘴唇道:“我刚才去问哥哥了,那个人是樊遂,以前跟你一起去襄阳的,我想起来,”她顿一顿,嘴翘得老高,“你那次去襄阳,都没有同我说一声,回来也没有来找我。” 是她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