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动弹不得,无能为力之时,想到的却是在船舱里被他亲吻的画面。他虽然平日里瞧着冷,可一旦想做什么,却是让人无法抗拒的。 她忽然就不想挣扎了,沮丧的道:“我总是逃不走的。” 他垂下头,看见她的脸颊。 那肤色像是雪白的牛乳里飘着的桃花瓣,说不出的娇艳,又有些滑软的让人想伸手去捏一捏,他稍许减去了力道,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杜若听着不满,嘟囔道:“我见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