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脸上真的有兔毛一样。 他眼神很认真,专注的盯着她,她的脸慢慢就红了,哪怕他的手已经收回去,她也控制不了蔓延的热意,别的人不知,可他怎么对过她,她心里清楚。 那是一种别样的情绪。 抗拒却又难以抗拒。 她蹲下来把兔子放回簸箕,低声道:“我要进屋歇息了。” 不远处就是她的闺房,屋檐下挂着鱼头灯,还是那次上元节他给她取下来的,原来她一直用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