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假使她有个这样的父亲,也许也会一样罢,她做不到杜莺的冷静,而今想想,那是何等的困难。 小姑娘脸色已然变红了,像是染了晚霞般的瑰丽。 原来她真的生气时这样的,宁封笑着走上来,说道:“你怎么跟你二叔闹起来了,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他要是真的下手,你也不怕吗?” 打下来定会很疼,可那时她实在忍不住,她撇了撇嘴:“他也未必敢的。” 她这样冲动。 宁封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