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笑道:“我就说罢,没什么的,你只是虚惊一场。” “可袁诏到底说什么了,他为何要这样气你?”杜若问,“明明是他要与你下棋的。” 杜莺的脸色就有些复杂,她叹口气道:“他也是为袁姑娘好,觉得我这样的身体并不合适做朋友。” “什么,他连这种事都要管?”杜若简直都不知说什么好,“袁姑娘说起她两位哥哥,很是尊敬,没料到她大哥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又不是你缠着袁姑娘,袁姑娘自己不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