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个清楚,与父亲目光对上,就打了退堂鼓,连忙拉着杜若去了门外。 屋里有片刻的安静,老夫人坐在上首,杜云壑坐在左侧,贺玄是站着的,面无表情,像在等待他问什么,又像是对什么都不在意。他记得那时他对谢氏说,贺玄这孩子孤独的可怕,希望谢氏能多关心他,让他忘掉丧父的悲痛。 可这些年来,他并没有改变,仍是不喜说话,沉默寡言。 杜云壑心想,但今日看来,他料错了,贺玄假使真是一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