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燕语伸手搭脉后,又问那女人:“我看看他的伤口。” 那女人便掀开被子,露出了阿巴客刹的胸口。 白色的纱布裹的层层叠叠,厚厚的一层尚透出干涸的血迹,瞧着受伤的部位居然是一左一右,右边那处离心脏很近,而左边那处如果深的话,恐怕已经伤到了肺叶。姚燕语看了心里暗暗的吃惊,再次感叹这位倒霉的王子是怎么挺到今天的。 “姚神医,姚神医!”异域女子跟在姚燕语身边,别扭的汉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