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了起来,他又一次否定了他的想法,否定他接下来将要做的安排。 “烦死了,烦死了!”罗昭阳又坐了起来,他双手狂抓着自己的头发,那样子像发疯似的。 整整一夜,罗昭阳就是如此睡下又坐起,坐起又睡下,重复着这样的步骤,他每想一个方法,他就否定一次,在这一个安静的四合院内,也只有他无法入眠。 虽然罗昭阳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但是这并不能影响到太阳的东升,罗昭阳那一双黑了眼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