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一定是要下来的了,所以他们的心比谁都急,谁都想赢这一场比赛。 银针在好酒精灯上轻轻地晃动着,带动着那火苗一闪一闪的,罗昭阳听着汪老发的牢骚,慢慢地将一根根银针扎了出去,此刻他们不像是在治病,而是他们之间的交流就像正在煮着功夫茶,提着家常,聊着工作一样。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罗昭阳将他最后的一根银针给拔了出来,那一条泡过了中药水的毛巾轻轻地敷在了汪老地一个依然坚实的背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