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不小心看到的。”孙东海刚想说是高阳看到的，可是又想，这个也不好呀！人家高阳给在他面前把李大河告了一状，现在自己说是高阳说的，那不是把人家给出卖了。

所以，孙东海说了一半，就又改口说是自己不小心看到的了。

“哎，孙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不小心看到的呀！”李大河听了孙东海的话，他是有些不大明白了。

“是这样，我刚才去方便，然后来到了一块大石头旁边，我方